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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狂的“老子养生”《<道德经>之科学演绎》--第三章

来源:当家网  日期:2022/9/19 14:48:49   浏览次数:    我要收藏

疯狂的“老子养生”《<道德经>之科学演绎》--第三章
   
    原文:

   不尚贤,使民不争;不贵难得之货,使民不为盗;不见可欲,使民心不乱。是以圣人之治,虚其心,实其腹,弱其志,强其骨。常使民无知无欲。使夫智者不敢为也。为无为,则无不治。

圣人,以道修身,以道齐家,以道治国,以道平天下。无为,既是修身之法,也是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法。这里头有个问题,就是:人们说我是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来讲道的,是为统治者服务的,说我一口一个圣人,本身就没有把人平等看待。这个问题提的很好,大家知道我一向是讲对立统一的,而且讲的是发展中的对立统一,它是活的,不是死的,而有些人虽然也讲对立统一,但它讲的是死的,他看问题的立场始终不变,角色不变,手段不变,工具不变,所以,他就无法根据现实情况的变化而变化,他总是跟不上生活的节奏,这样的人往往是以“左”的面目出现,看上去很激进,很革命,其实是很顽固,很教条,甚至可以说很愚昧。我讲的圣人之道,也就是所有人的自在、幸福、快乐之道,是一种人类理想,就像毛泽东所讲的是“六亿神州尽舜尧”。但现实毕竟是现实,人与人之间存在着的差别,这是一种客观存在,也是世界多样性的一个重要体现,特别是人类社会制度的出现与发展,使人的社会属性更加复杂化、多样化,也使得人与人之间的差别、差异性加大。这些差异性,很多时候体现在人们社会角色的不同上,而并不是人与人有本质上的区别。

统治者,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社会管理者,这是社会及社会组织本身生存与发展的需要。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,经历了不少阶段,出现过不少种社会形态和社会制度,这其中有经验,也有教训。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中国,其文化及传统能够保留至今,这本身就是个奇迹;这也充分说明了中国传统文化之优秀和生命力。但作为一个社会来说,无规矩不成方圆,特别是现代社会,其多样性、层次性和复杂性比古时代更胜一筹,没有一定的管理制度及管理者阶层,是不切合实际的。有管理者,就有被管理者,这是管理本身所需要的;从公平性上来说,人人都可能成为管理者,但实际上,不可能人人都成为管理者。所以,我说的圣人之道,是从社会整体利益,甚至是人类长久利益来说,并不是像某些人所说,我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,当然,如果统治阶级真的接受了圣人之道,那也是所有人的幸事,明君总比昏君好吧!如果人人都成了圣人,那世界不就大同了?

上一章,我讲了圣人自身为人处事的方法,这一章要讲圣人治国之道。“不尚贤,使民不争。”庄子说:圣人无名、神人无功,至人无己。后来人们把“神人无功”演绎成“贤人无功”,把“至人无己”演绎成“真人无己”。中国人把贤人、圣人归为一类。所谓的贤人,就是对人们有功的人,但贤人并无“功劳”的意识,一个眼睛盯着功劳的人,是不能成为贤人的,贤人也是合道的结果,并不是追求而来的,如果你求功,你就是自私的,你的所作所为都会变成斤斤计较,你用公式化的计算在衡量你每天的付出,你的大脑会被得失所占据,从此,你再无法正确判断你真正的功劳。同样,圣人也不是求名而成圣人的,至人也不是为己而成为至人的。印度的修炼家奥修讲过一个小故事,对此是个好的说明:

在一个小村子里,住着一位年老的女人,她养着一群鸡,其中有很多公鸡,每天凌晨公鸡都发出啼叫,然后太阳就出来了,所以,老太太坚信:太阳是她家里的公鸡叫醒的。

    这听起来很合乎逻辑,事情总是:它们发出一些噪音,然后不久太阳就开始升起,从来都是这样。所以,她告诉村民们:太阳是因为我才升起的,一旦我离开了这个村子,你们都会生活在黑暗之中。听到这些话之后,他们都笑了,她觉得很生气,因此她就带着她所有的公鸡离开了村子。

    她到了另外一个村子,当然,到了早上的时候,太阳还是照常升起。她笑了,然后说:现在他们知道了吧!太阳出现在这个村子!现在他们将会哭泣,而且会后悔,但我是不会回去的。

你们看,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,这就是人们争功的结果,人们会因此而疯狂,会因此而产生幻觉,原本不是你的功劳,你也会不知不觉中把它占为已有。所以说,“贤”字的背后就是一个“私”字。自私,就会产生争夺。“不尚贤”,不是不承认“贤”的存在,而是不要过度地宣染它。宣染本身,只是反映了你个人的意志,而你的意志也许并不与道相符。当然,某种宣染,可能会在某时某地某事上是对的,但你的意志并不是道本身,道是变化着的,它在不同时期、不同地域、不同事情上有不同显现,而以你个人的意志或某些人的意志来定义“贤”与“非贤”是有问题的。更危险的是:你尚贤,就有了高低贵贱之分,而那些没有被评为“贤人”的人,人格上就降了一等或几等,他们心里会不舒服,就会产生对立情绪,这种对立情绪会不断地积蓄它的力量,有朝一日,它终究要暴发,争斗或战斗不可避免地要发生。

“贤”人不是被推崇出来的,你们看看,自古至今,有多少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,包括帝王将相,他们中又有多少人是真正的贤人?虽然,在他们的时代,他们是强人,是伟人,是名门,是望族,但到现在来看,历史又是如何评价的?贤人,只是极少数,而且可以看出来,可以真正称得上是贤人的人,他们以道处世,以德立身,功行天下而不居功,所以才功名永存。有个故事,说古时候有个国王喜欢儒术,因而这个国家大街小巷中,到处都有穿着儒式服装的人走动,这个国王以此为荣,并经常对其它国家的人吹嘘。那时有个好事者对这个国王说:其实,你们国家并没有几个真正的儒士,不信,你就颁布一个命令,说不是儒士而穿“儒服”者斩立决,那时你就知道你们国家有几个儒士了。国王听完后,就颁布了这样的命令,第二天,大街小巷中再也看不到穿“儒服”的人了,就连国王身边也没有穿“儒服”的人了,国王很不服输,就派人到处打听,结果只是在一个深山老林的庙里找到一个穿儒服的人。

“贤”是一种诱惑,“难得之货”,也是一种诱惑,一旦它显现在人们的眼前,人心就乱了。“难得之货”,指的不是生活的必需品,而是人们认为的珍宝,人们人为地赋予了它很大的价值,那怕它并没什么使用价值。如果,越把这些东西的价值抬得越高,对人就越是一种诱惑,人们就会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它。强者要诉诸于武力,智者要诉诸于谋略,一些不安分的老百姓怎么办?他们只能靠偷,靠抢。谋略与偷,是暗取,而战争与抢,是明夺,其性质上都一样,就是取走别人的东西,这些都是祸害社会的行为。难得之货,既可以指是珠宝,也可以指权力,指地位,等等。你们可以举一反三,但关键是要理解我的意思,不要过多地限于文字。

现代社会物欲横流,处处充满着诱惑,你不动心都不行。大房子,大别墅,香车美人,美味佳肴,这样的广告到处充斥,处处在挑逗人的欲望。欲望与需要不同,需要是可以满足的,但欲望却没有满足的时候。当需要被满足时,人在感官上是能得到快乐的,当人想要满足欲望时,欲望却总是满足不了的,因为欲望是一个无底洞,所以有欲望的人,是很少能快乐的,欲望越大,痛苦就越大。欲望,让人心乱,心乱了,欲望就更强烈,它们相互促进,愈演愈烈,最后会使人分裂:意识分裂,身心分裂,性情分裂,这些就是你们说的精神病的来源,也是各种犯罪和自寻死路的来源。

心乱了,意识也就乱了,人生观、价值观发生变化了。前几年,有几个抢银行的年轻人被抓住了,他们的心理是这样的:他们几个既没有文凭可以当官,也没有资金可以做生意,如果仅靠在外打工,他们永远生活在一种低层次的生活中,他们住不上五星级宾馆,坐不上奔驰宝马,吃不上鱼翅海鲜,喝不上人头马,到不了最好的娱乐场,泡不到漂亮妞&#776;……他们觉得这样活一辈子太窝囊。与其浑浑噩噩过一生,不如轰轰烈烈干一场,于是他们决定去抢银行,他们抢银行成功后,做的正是他们前面想做的那些事情,不过,好日子不长,他们很快被逮住了。这不光是他们个人的问题,他们犯了法,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是没有问题的,但法律不能解决根本问题。问题根子不是出在法律上,而是出现在人们的人生观、价值观上,因为欲望在不断受到刺激,是欲望使人们心乱了,心迷了,所以他们才会“只见其金,不见其人。”

需要是属于现在的,而欲望是属于未来的,需要是可以立时满足的,而欲望是不可能满足的,因为欲望从来不在此时此刻,所以你能满足的只能是需要。欲望,有时是伴着需要的,需要,有也时会激发人的欲望,但欲望产生的原因并不是需要,是人的大脑,是人的意识,是病态的意识。你们看看那些贪官,一经查出,家里就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元的现金,难道这是他们的需要吗?他们身居要职,吃穿住行,医疗及养老保障,子女教育等等,这些都不成问题,比一般老百姓不知要强多少倍,可他们仍然感觉不够,他们满足不了的不是需要,而是欲望,这种欲望是由病态的意识和心理引起的。他们本来是想得到更多的快乐,但因为他们背道而驰,他们得到的往往是痛苦,即使他们不被法律所发现,他们也比一般人痛苦,因为他们总是处在“饥饿”状态。

人们总在议论说:为什么贪官们背后都有女人问题?前面我说了,贪钱是由于欲望引起的,而欲望是由于病态意识引起的。而病态的意识既会贪财,也就会贪色,还会贪图其它一切美好的东西,也包括名。你们看看,贪官们在出问题之前,那一个不是冠冕堂皇、正儿八经的,虽然他们的意识是病态的,身心是分裂的,性情是浮躁的,但病态意识并不会认为自己是病态的,它也总认为自己是在执行真理,他们比别人有能力,有智慧,所以他们应该比别人得到更多。这就是问题的根源所在。只要贪欲存在,不论是钱,还是色,他们都不会放弃,他们在不断的占有中去设法满足欲望,但他们始终满足不了欲望,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明白欲望不能被满足的道理。当然,不是说只有贪官们才有意识方面的问题,其实社会中很多人都有这样的问题,只是贪官们他们手中有权,有钱,所以,他们更容易出问题,没钱没权的人,也许是“有贼心没贼胆,即使有贼胆又没有做贼的本钱。”对性来说,如果是需要,是可以满足的,但如果是欲望,就无法满足。所以,贪官们贪色并不稀奇,而且钱与色,自古以来都是联系在一起的。

“是以圣人之治,虚其心,实其腹,弱其志,强其骨……”所以,圣人之治,是应该想方设法去满足人们的需要,而不是去刺激人们的欲望。“虚其心,实其腹,弱其志,强其骨。”这一“虚”一“实”,一“弱”一“强”,正是你们习惯了的辩证法的两个方面。这里的“心”、“志”,指的是人的意识及心理,而“腹”、“骨”,指的是人的躯体及生理。这里实际上要讲的是身与心相和谐的问题。天地,一大宇宙;人体,一小宇宙。我们前面讲过“无”与“有”是天地之始,万物之母,也是所有构成万事万物的两个方面,就人体小宇宙来说,心与志,属于“无”的方面,就是你们说的精神方面,而腹与骨,是属于“有”的方面,就是你们说的物质方面。身与心的和谐,即物质与精神的高度和谐统一,是社会和谐的基础,所以说,治国照样要从修身开始。

虚其心,就是要让人少思寡欲,让心安宁和平静,就像镜子一样,保持一种稳定性和纯洁性,有物过来,可以照出其影子,当物离去,仍就空空如也,这就是所谓的虚其心,心如其镜。实其腹,就是要满足人们的生理需要,人只有吃饱了,穿暖了,才能知廉耻。弱其志,就是要让人不要太执着个人的意志,因为站在个人立场上的想法,往往容易发生错误,意志越坚强,其危险性就越大。强其骨,就是要让人身强体壮。这几句话的重点是说,圣人之治的根本是让人们的身心和谐,身心健康,这是治国的根本目标,也是根本方法。如果把这几句话反过来,你们将看到一个什么样的人?他肚里空空,面黄肌瘦,弱不禁风,但脑子里却想法很多,还总想立志做大事情,你们说说,这样的人在哪里能找到?不是在医院,就是在某个肮脏的小角落。如果一个国家的人都是这样的人,这个国家恐怕要“国将不国”了。

意识及意志,从来都既自我,又有局限性。意识容易制造混乱,而意志却总让人精神紧张。你们不难发现,每一个小孩都是美丽的,因为他的意识及意志都是脆弱的,也可以说是很具有伸缩性的。他并不执着某些东西,他禀承天性,一会儿哭,一会儿笑,自然而任性。可大人却不一样,他们的脑子,几乎没有停顿的时候,不断地思索,不断地追求,不断地攀比,不断地幻想,就像一架没有刹车的机器,在意识的天空中乱冲乱撞。即便在睡觉时,大脑也还在运动,这样躯体终究会被拖垮,各种生理疾病就会产生。生理疾病如不能及时解决,还会带来心理疾病,最终这些疾病都会反过来作用于你的意识,污染你的心性,形成恶性循环。身与心的分裂,不仅会引起躯体内部机制的不和谐,还会将这种不和谐渗透到你的所有行为之中去,很多时候,你自己会跟自己过不去,而在与人交往中,你会跟人发生争执,产生纠纷,这也就是社会不能“大治”的原因。

“常使民无知无欲。使夫智者不敢为也。为无为,则无不治。”这几句话,成了多少年来人们骂我的把柄,说我是愚弄百姓,说我是不思进取。前面,我已经讲过了欲望与需要的差别,无欲并不是不要满足人的各种需要。这里的“无知”的“知”,与“智”相通,是指小智、小聪明,属“机关算尽”的心术和不正的心机之类的“智”,“无知”就是指一个人处于心态平和、头脑轻松无杂念的状态。一个非常健康的人,是不会注意身体的存在的,只有那些身体有病的人,才会时时刻刻感知到身体的存在,一个心肺功能很好的人,是不会注意到自己是怎样呼吸的,也不是觉得胸闷气短,一个腿脚好使的人,是不会留意自己是怎么走路的,也不会感知到腿脚的存在。“无知”,是一种身心和谐的状态,就像一个健康的小孩一样,是全然的、一体的,就像唱歌一样,当你真正融入歌曲里,“你”便消失了,你与歌曲成为一体,如果你达不到这种境界,那你的歌就没有唱好。这里没有分裂,没有主客体的存在,有的只是一个整体。“无知无欲”,就是一种和谐状态,是前面“虚心实腹、弱志强骨”的修为而产生的结果。

意识与意志,总是想有所为,总是很自我,它们总是喜欢相濡以沫,而不愿意相忘于江湖,它们喜欢制造概念,制造意义,甚至是在空想的世界里制造出一种完美的理论。而那些头脑发达的人,则总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,因而总想做出一些事情,让自己显得更加突出,他们要领导别人,要控制别人,所以,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就被破坏了,争斗就产生了,社会就开始乱了。“夫使智者不敢为。为无为,则无不治。”如果人们的身心都和谐了,都做到了与生命运行规律相一致,与社会发展规律相一致,那么,那些所谓的智者就不敢为了自己的私利去制造人为事情,大家都处无为之事,则天下大治矣。

为无为,并非什么都不做。这里,第一个“为”是一个词,“无为”是一个词,“为”是谓语,“无为”是宾语。我并不像某些人说的那样,是要让大家什么都不做,整天躺在床上等死。为无为,首先是要为,然后是告诉大家怎么去为。“无为”,就是无人为,不夹杂个人的任何意识及观念,按事物的本来规律去办事。我们很多人的世界观,还是处于主客体相分的认识里,在与事物打交道时,我们是处在主体的位置,所以,才有我们发现规律、按规律办事之说;但在与人打交道时,两者都是主体,或者说两者互为主体,他们之间是平等的,这里并无规律可言,这是一个互动的系统,我们的世界观必须要上升到整体有机论的世界观上,否则,我们以对待事物那样的方法和态度去对待人,是肯定要出错的。社会,是系统性的,社会中的人都是平等的,所以,不能用处理事物的方法去处理人与人之间的事。而且社会,是自然世界的一个子系统,它也不能脱离自然世界的约束,因此,人类不能以随意对自然界进行“改造”,而现实状况恰恰相反,近几百年来人类犯过的最大的错误,就是肆意“改造”世界。

现代文明,就是一个基于“人为”的世界,是那些所谓的“智者”,他们敢做敢为的结果。而“人为”世界的毛病,一个是在于它以人类利益为中心,另一个就是“人为”世界中的人,生活无法简便化,无法安全化。“人为”,让整个自然世界失去了自身的节奏,“人为”,让自然世界产生了疾病,虽然,这个世界看起来比原来繁华了,但它自身的平衡却遭到了破坏,大量物种的灭绝,环境的污染,大气的破坏,等等,这些都是自然世界生病的表征。最可惜的事是:人类并没有意识到自然世界的生病对人类自身可能带来的危机。其实,“人为”世界,也没有给个人带来多少便利和幸福,因为这个“人为”的世界,一直处在紧张之中,人们虽然拥有了更多的物质,但他们的内心却很少能够得到安宁。

“人为”世界,让社会中的各种“组织”成为了实体,它们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大,而个体的人,在它们面前,已经显得越来越渺小,越来越没有力量,即使这些组织仍就掌控在那些所谓的“智者”手中,但组织本身却毫无人情,并宣示了大多数人的生存已“毫无意义”性。要想出人头地必须去竞争,去当“智者”,去当“能人”。人人都有生存意义和生存价值,这是整体有机论的世界观,这种思想在东西方文化中都是如此;不过近几百年在西方却已经消失。而最近,才又开始回到这个世界观上来。这种世界观的全面推广与实施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因为“人为”世界已经到了足够强大的地步,要扭转它,还确实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。

“节欲”与“无为”是本章的主旨。“无为”的前提是“节欲”。而名欲利欲,尤如名缰利索,让人不得自由;而智欲横行,却会让人蠢蠢欲动,不可能实现“无为而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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